责他们?”
“你也不撒泡尿照照,我告诉你,你也一球样!”
“哈哈,事已至此,夫复何言?”
费益没有理会小金子的嘲讽,反而却是甩袖一挥:“举世皆浊我独清,众人皆醉我独醒,是以见放,是以见放!”
“狗屁不通。”
听不懂的小金子仍旧是一脸冷笑。
“不好!”
看着一步步走向城头的费益,林逸晨目光倏然一凝:“拦住他!”
“哈哈,哈哈哈。”
“嘭!”
但沈炼还是晚了一步,在费益跳下城墙的刹那,虽然他立刻伸手去抓,但却也只来得及撕下一片衣袖。
“啪嚓!”
继而随着一声闷响,从几丈高的城墙上跳下去的费益,便当场血肉模糊的摔成了一团肉泥!
“林公公。”
飞身下去的检查了一番后,沈炼便向着林逸晨鞠躬行礼;“已经死了。”
“费益其实,和巴蜀的大部分人都不一样。”
这时神色复杂的韩熙载,扫了城下认识了三十多年,已经变成一具尸体的费益一眼:“他出身贫困,深知民生疾苦,不贪财不好色,也不沉迷享受,俸禄什么的都会散发给贫穷的村民,自己可谓是一生穷困的身无长物。”
“是这样。”
沈炼也赶忙回应:“费益在巴蜀有着很大的民望,是巴蜀有名的清官和好官,和那些世家大族从不同流合污。”
“一开始他很受排挤,所以郁郁不得志,只能在各州府县来回波折。直到韩大人投降,因为巴蜀诸多世家大族都知道锦城是是非之地,不愿意到锦城当官,所以蜀王无人可用,这才把费益擢升为蜀王主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