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霍宴淮眸光深冷:“这个应该是关键。”
“还有别的吗?”盛栀意问。
霍宴淮并没有说出纸条的事,他检查了一下尸体:“他死了差不多快一小时了,一小时前你听见什么动静了吗?”
“我在洗澡,而且我在八楼。”盛栀意讪讪道。
“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。”霍宴淮沉声道:“他的房间是七楼,应该是你楼下,如果案发你在阳台,他被袭击的时候肯定会发出惨叫或者动静,我当时就在阳台,可我没听到。”
盛栀意想了想:“如果是关上门窗呢?而且外面在下雨。”
“酒店是新装修的,入住前工作人员没提醒你们窗户要一直开着吗?”霍宴淮问。
盛栀意摇头。
“她们俩没去前台办理入住,因为昭昭是我的外甥女,省去了这道麻烦。”林薇诺嗓音沙哑,“我也给忘了。”
霍宴淮黑眸沉了沉。、
此时,容州陈暖,带着一男一女走来。
两人手挽手紧紧贴在一起,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样子。
“这是我朋友赵康桥和李静雨。”陈暖小声介绍。
“你们......没事吧?”盛栀意感觉他们被吓得不轻。
“我们俩本来就胆子小,最怕黑了。”李静雨哭丧着脸:“曹飞元真的死了吗?”
“嗯,尸体还温乎着。”盛栀意点点头。
李静雨抱进赵康桥:“我怕,我们走吧。”
“走不了了。”萧泽和萧倩一脸阴沉。
“怎么了?”容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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