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庄家上下都很高兴,可他们却忘记了庄先生的女儿,他女儿因为要高考所以一直在这边住着。”
“然后呢?”盛栀意停着都揪心。
“庄先生的新婚妻子带着孩子从医院里搬回来,一家人商量着满月酒的事,他前妻借口来见女儿,众人都以为她走了,没想到到了晚上,她竟然把那个孩子藏进行李箱准备带出去。”霍宴淮嗓音沉沉。
“小婴儿会哭吧?”盛栀意蹙眉。
“她给那个小婴儿吃了安眠药,但是量太大了。”霍宴淮声调冰冷:“找到的时候,已经没有呼吸了。”
盛栀意揪心。
“庄先生他们一家把责任推给了前妻和女儿,我和林桐出来的时候,他们还在吵。”霍宴淮顿了顿:“庄先生的前妻已经被抓起来了,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事。”
“庄先生的女儿是无辜的。”盛栀意道。
“是很无辜,这个小姑娘我以前见过,以前是落落大方,现在却畏畏缩缩。”霍宴淮也是颇为感慨。
盛栀意和他下楼。
庄先生坐在沙发里,一脸不安,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。
“庄先生。”霍宴淮走过来。
庄先生起身:“霍教授,这位是?”
“我妻子盛栀意。”霍宴淮介绍。
“原来是霍教授的太太,你好,我是庄非寒。”庄非寒客气道。
“庄先生,请坐。”盛栀意侧眸:“李妈,上茶。”
李妈立刻把茶端上来。
“坐吧。”霍宴淮让他坐下。
自己和盛栀意坐到他的对面。
“庄先生,你有什么事?”霍宴淮问。
“霍教授,是这样的。”庄非寒犹豫了一下:“可以请你去我家安慰一下我妻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