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元帝气得差点升天,又是一巴掌盖了过去,老元老元,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,眼里就只知道老元,我北唐的江山,岂能交托到你这种蠢货手中你皇祖父真是瞎眼了。
宇文皓被盖了几巴掌,依旧岿然不动,父皇,那您另选贤能,儿臣不才。
明元帝嘴角抽搐了一下,大气一口没喘上来,白眼翻了翻,只差点晕过去。
他都说得这么明显了,只差没说要把他立为储君,他竟还这般冥顽不宁,真是选错了,选错了。
明元帝忍住一块墨砚扔过去的冲动,怒道:这是朕的旨意,元卿凌已经叫朕打发回娘家去,你如果敢抗旨,朕便要你永远见不了她。
宇文皓道:如果她回娘家,那儿子就去静候府问问他们家要不要上门女婿。
静候敢明元帝的墨砚,到底还是扔了出去,他上好的湖州墨砚啊,心碎一地,真是没出息的东西。
静候不敢,那儿子就在旁边找个屋子住下,每天死皮赖脸地到静候府吃白食,相信静候不敢把我赶走。宇文皓心底燃起了熊熊的烈火,他也是有底线的。
要他做什么都可以,唯独不能娶侧妃,不能拆散他跟老元。
明元帝觉得自己筹谋了好几天的计划,被这逆子破坏了,气不打一处来,随手抡起个香炉就想砸过去。
宇文皓轻声道:父皇何必糟蹋了东西您方才那墨砚都砸不中,您真是气得要紧,不如就在儿子的脖子上割上两刀,倒是可以对镇北侯交代过去了。
明元帝气结,那墨砚,是他真砸不中他是故意不砸中的,就他一堵墙似的那么大一个目标,他还砸不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