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她也顾不上理会,她如今只管叫自己好过一点,呼吸畅顺一点,能多吃一点,力气充足一点。
但是,这寻常的来都是奢求了。
她甚至无法摆脱那种沉沉绵绵的腹痛,更无法好好地呼吸一口气。
若若不是宇文皓和许多人陪在她的身边打气,鼓励,她只怕自己早就撑不下去了。
她觉得病人真的是一点尊严都没有,想喝口水都没办法自己动手。
一天,十二个时辰,二十四个,一分一秒都是难熬的。
人家是掰着手指算日子,她是掰着手指算分钟,能熬过一分钟算一分钟的绝望。
她饿,但是因为肠胃不适,她只能喝稀粥,已经两三天没碰着点儿油沫子了,馋得很,胃部一直处于一种*的状态,伴随着那种沉绵的痛,再加上腰痛,胸口痛,呼吸不来,她觉得自己像一条搁浅在旱地的大肚子金鱼,除了张大嘴巴呼吸之外,什么都做不了。
主持方丈表现出了空前的勤奋,日夜诵经,为元卿凌祈福。
也不能说完全无用,至少,诵经两天之后,元卿凌的腹痛消失,虽还不能进食太多,却至少比原先好受多了。
老夫人也是亲自过来,看到孙女这样,她忧心如焚,却没表现出来,坐在床边循循教导:生为女子,一辈子要过许多难关,但是最难的就是这一关了,熬过这一关,往后就没什么可再难到你,你只管咬着牙齿撑着,别松懈,别放口,若若要阻止你生孩儿,你就咬谁,哪怕是命运,你也要与之搏斗。
元卿凌红着眼圈道:孙女知道了,祖母放心。
老夫人不放心,但是表现得很放心,祖母知道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