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他定然不能贸然赶她走。
既然不能赶她走,那总得试试她到底有何居心,到底是敌是友。
想到这里,上官曦不着痕迹的朝着暗处二人微微摇头。
二人心领神会,谁也没有露面。
眼看着上官曦和雁未迟相扶走进卧房,暗处的叶天枢眉眼弯弯的一脸坏笑道:啧啧啧,这拜堂册封都免了,直接就奔着洞房去了啊。大师兄可真是猴急!嘻嘻嘻!
鱼飞檐白了他一眼,没好气的开口道:大师兄才不是你这种人!
哎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这种人我是什么人叶天枢叉腰质问。
鱼飞檐冷哼一声:轻浮,不知羞耻!
哼,人不风流忹少年,谁像你,假正经!叶天枢也冷声反驳。
鱼飞檐正要再继续争辩,忽然耳朵一动,听见了奇怪的声音。
他低声道:嘘!有人来了!
二人急忙闪身躲在暗处,果不其然看到两个黑衣人朝着上官曦刚刚进入的卧房走去。
鱼飞檐当即开口道:他们要行刺师兄。话音刚落,鱼飞檐便要出去制止,却被叶天枢拉住了手臂。
等等,你猴急什么,这两个人一看就是从宫里跟出来的,大师兄定然心里有数。你我不要贸然露面!叶天枢显然比鱼飞檐冷静许多。
鱼飞檐想了想自己尴尬的身份,也叹口气,点头应下。
然而鱼飞檐猜错了,这两个人,不是来暗杀的,只是来监视的。
来监视上官曦的,一举一动。
二人趴在屋顶上,悄悄掀开瓦片,本以为会看到太子与什么人密谋,万万没想到,他们居然看到太子衣不蔽体的样子!
雁未迟!你适可而止!放开孤的亵裤!上官曦的语气里,羞愤交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