囊。
他没有心。
他很薄情。
看到她进来,男人喊了声,“过来。”
像喊条狗似的。
无丝毫情绪。
苏寒收了思绪,迈步靠近。
刚过来,就被男人拽到身旁的沙发上,音节还未从口中出,就被他覆盖了。
强势又令她窒息的吻席卷而来。
苏寒有点喘不过气来。
好在男人也只是开始那会儿粗暴,随后极具温柔缠绵,不禁让她生出他怜惜她之感。
他咬着她的唇瓣,嘶哑的嗓音慵懒又性感。
苏寒得已呼吸问了句,“傅总,您叫我是有什么事吗?”
男人咬了一下她的下巴,看似惩罚,说出来的话又露骨,“你觉得找你能有什么事?”
炙热的大掌直接从她衣摆下伸了进去。
苏寒知道,傅瑾年找她从来只为一件事,他只有要做这件事才会找她。
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。
只要傅瑾年要,办公室苏寒也得配合。
苏寒抗拒了下,手肘推他,“傅总,待会儿我约了帝耀的总经理签合同。”
言下之意,今天不行。
男人却已经解开了她衬衣纽扣,“那你还磨蹭什么?”
说着,大手用力地捏了她一下。
苏寒吃痛,咬唇,坚持道,“傅总,帝耀的总经理很磨人,最不喜迟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