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谢枫将人拉到走廊的阳台,一把将人压在旁边的花墙上。
“你怎么能在孩子的面前说出那种话,你知不知道他是......”
庄晚却直接打断他,眼底不卑不亢。
“我是认真的,如果以后不言每一次受伤,谢总都这么夸大其词,确实用不着让他来幼儿园,这样只会让跟他玩耍的小朋友战战兢兢,也只会让我们老师更累,或许这些话谢总你不爱听,但这就是实话,不言看着不太喜欢跟人接触,可能他不适合出来。”
谢枫的眼里都是不敢置信,以前总是乖巧听话的庄晚,现在像是竖起了浑身的刺。
以前在他面前只敢沉默应对的女人,在这四年里长出了骨头,这些骨头全都变成了尖锐的刺,扎得他遍体鳞伤。
庄晚开始道歉,“抱歉,我刚刚不该在不言的面前说那句话。”
“道歉有用吗?道歉有用吗?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有多难过!”
庄晚的肩膀被他的双手紧紧地箍着,疼得皱眉。
这人的力气太大了,而且下手没个轻重。
她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,这个铃声是苏航打来的电话。
她一把将人推开,缓和了语气,这才按了接听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