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了个澡,上床就睡了。
温思鹤就这么坐在门外。
这不是他第一次在楼道里过夜,只不过今晚比较特殊,外面在下暴雨,而且还是打雷。
穿堂风很冷,像是鬼哭狼嚎似的。
他冷得浑身发抖,再加上现在天气转凉,那股燥热又涌了上来。
他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发烧了。
“宫衔月。”
“宫衔月!”
他轻轻喊了两声,但是没人来开门。
温思鹤委委屈屈的拍了拍,还是没有人搭理他。
他只好蜷缩着,就这么在楼道里睡了一天。
宫衔月第二天也没有开门,温思鹤又开始发烧了。
他强撑着起身,只觉得全身都在发麻,身体也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,仿佛要往一边倒去。
眼看宫衔月不搭理自己,他只觉得无限苦涩。
明明昨晚两个人还挺好的,她的态度也有所软化的样子,怎么一觉醒来又变成这样了。
他实在是无法理解,甚至觉得宫衔月是不是在耍着他玩。
他拿出手机,又给邱洋打了电话。
昨晚他一声不吭的离开,邱洋给他打了很多个电话都没人接,现在接到他的,只觉得恼火。
“我说温少爷,你知道昨晚我给你打过多少电话么?”
“邱洋,来接我。”
“地址。”
“宫衔月家里,我感觉我又发烧了。”
“你在她家发烧了,你让我去接你?”
“她不让我进门。”
邱洋只觉得日了狗了,“所以你一晚上都没进去?”
“嗯。”
“操!烧死你算了,你的病才好,这是给谁演苦肉计呢。”
温思鹤的声音哑哑的,只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清面前的景物。
“苦肉计,也得有用才行,快点儿,我冷死了,又冷又热。”
因为他前几天实在是烧得太厉害,邱洋不敢耽搁,马上就把车开过来了。
等来到了这一层,他看到坐在宫衔月家门口的温思鹤,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瞎了。
“不至于吧,我的哥,你真就这么委屈了一晚上?”
温思鹤的脑袋里昏昏沉沉的,下一秒就晕了过去。
“操!温思鹤!”